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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是上半部，老實說就是為了寫下半部才搞出來的這東西，為了車鋪墊了一大段，結果寫完鋪墊已經什麼也不剩了...
因為正值復健期所以看著很尷尬完全是正常狀況。
1.
穿著略微寬鬆的T恤，面帶緊張的女人徐徐下了計程車，帶著太陽眼鏡仰頭望向面前白色巨塔的頂層，陽光還是刺眼的讓她又低下了頭。
下身的褲子是練舞時慣常穿的，特意挑的鬆一點的，康瑟琪把滑下去的斜背包調整好，唇抿緊後侷促地走向醫院的自動門。
考慮許久後終究選擇來醫院，康瑟琪真心希望這一趟不虛此行。
2.
泌尿生殖科的診間人數不多，寥寥幾人分散著在一排排的藍色塑膠椅上落坐。站著好像太顯眼了顯得尷尬，康瑟琪挑了一個靠邊的位子端坐著。
掛號的多是中年人，她一個年輕人看著格格不入，更顯得難為情，她看著螢幕上顯示的號碼比對著自己手上的號碼牌，由衷希望時間快快過去。
「210號請至2號診室。」
「210號請至2號診室。」
廣播聲像是突然被放大，坐在椅子上等待的康瑟琪繃直了背，起身的動作比往常遲緩許多，她捏著手裡的號碼牌敲開了純白的門。
「康瑟琪小姐，對吧？先坐下來吧。」
桌子後方黑色旋轉椅上坐著一個女人，她戴著口罩的眉眼看起來異常溫柔，康瑟琪緩緩地坐下，繃直的背也放鬆了下來。
「康小姐是第一次來掛號，有什麼症狀呢？」
康瑟琪不敢和她對視，女醫生的眼睛很大也睫毛很長，微捲著的金髮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我...我發情期的時候...」
康瑟琪抬頭看了眼醫生，醫生應該是個Beta，但在她面前談論自己的發情期仍然十分難為情。社會普遍認為Beta是普通人，但康瑟琪覺得不被生理慾望控制的Beta才是真正進化的人類，相比之下Alpha和 Omega簡直像是野獸。
醫生的溫柔注視像是在鼓勵她把話說出來，她輕咳一下又結結巴巴地開口。
「嗯...會覺得很悶熱但不會有生理反應。自己去碰也沒有正常的...反應。」
金髮女人見怪不怪，泌尿生殖科的病人包含但不限於有難言之隱的Alpha、有泌尿道問題的Beta、不知名感染的Omega等等。Beta是泌尿科醫師最好的選擇。
「有過性行為嗎？問題持續多久了呢？」
「硬不起來所以一直沒做過...大概從分化的那一次後就沒硬過了。」
金長髮女人皺了皺眉，康瑟琪現年22歲，照她這樣說來是整整四年來都沒有Alpha的生理反應。
「這次看診有半小時的時間，請康小姐先把褲子脫下來吧。」
3.
康瑟琪猶豫了一會，還是把褲子褪到了大腿，腺體就那樣安置在鼠蹊部，軟趴趴的看著莫名還有點可愛。
她試著在孫承完，也就是那名名字寫在診間門口的看診醫師，的注視下用手去擼動。她的視線沒有任何冒犯失禮，盯著腺體的樣子認真的像是下一秒就會出言糾正她不正確的自瀆動作。
她迫於無形的視線壓力加快了動作，但長在自己身上的腺體卻一點也不給她面子，甚至因為頻繁摩擦而讓她皮膚發紅感到不舒服。
「康小姐，」
孫承完突然出聲，康瑟琪嚇了一跳抓著腺體的手突然握緊，一瞬間讓腺體受到刺激。
「你左手邊有潤滑油，這樣會比較舒服。」
康瑟琪聞言去取，擠了點在右手上，她以往不常這樣做，自從知道自己有點障礙後她便不主動去嘗試，何況就連發情期也只是燥熱卻沒有性慾。
潤滑過後皮膚確實不再發紅也不疼痛了，但剛剛那一握給腺體帶來的刺激似乎也逐漸退去，稍微有點精神的腺體不由分說又消了下去，康瑟琪感受著孫承完仍然不為所動的視線硬著頭皮繼續重複著剛剛的動作。
她只覺得尷尬，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看了眼時鐘發現從她踏入診間已經過了將近二十分鐘。就剩十分鐘了，她有點苦惱，又白來了一趟。
「剛剛注意到，您在突然握住腺體的時候，腺體跳動了一下呢。」
孫承完沒什麼語氣起伏，稀鬆平常的像在叮囑病人要按時吃藥。
「是...是這樣嗎？」
康瑟琪看著自己的腺體，稍微用力握了握，卻沒什麼太明顯的感覺。
孫承完沒說什麼，只是起身走到康瑟琪面前蹲下，視線正對著她的腺體。康瑟琪尷尬的不知道該看腺體還是面前這過於美麗的醫師。
「不介意的話，讓我試試吧。」
4.
「這...」
康瑟琪有些驚慌失措，她撤走腺體上的右手，既不敢伸出手隔開孫承完，又覺得實在難為情，臉漲紅的像是剛從烤箱出爐，而她的下體也正因為孫承完的靠近逐漸悶熱。
「這是正規的醫療行為，不過您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強迫的。」
也許孫承完的語氣太公正了，顯得康瑟琪的害臊十分幼稚，她緩慢地，認命般的將雙眼閉上。
也許是視覺閉合導致聽覺更加豐富，她彷彿聽到孫承完輕微的笑聲。怎麼想都不可能，孫醫生那麼正經一個人，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孫承完的手先是溫柔地覆上腺體，仍舊軟趴趴的肉身溫溫熱熱的。她確認了一般的上下滑動真的無法給康瑟琪帶來任何快感後，很乾脆的用了點力從頭部往下套。
果然太突然了，康瑟琪的身體突然就跳了一下，她慌忙睜開眼睛咬著唇，不敢看孫承完，也不敢看她放在自己腺體上的手，只能死死盯著自己的運動鞋鞋尖，也說不出話來。
「不好意思，只是覺得稍微有點刺激性的動作應該能比較有效，應該沒弄痛您吧？」
康瑟琪囁嚅地說沒有，心臟和腺體是同樣的煎熬，還是沒有過於明顯的生理反應但感覺越來越悶熱了。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過分，承受不住的話務必告訴我。」
康瑟琪終於抬頭看了孫承完一眼，她的雙眼仍然很透徹，倒映在她的眼眸底的自己從未如此乾淨過。
她訥訥點頭，一時間只顧著看自己的倒影，其實沒怎麼聽清孫承完說了什麼。直到孫承完移開視線她才又訕訕閉上眼。
孫承完的食指尖蹭上了頂端的小孔，有著潤滑油的關係甚至可以沾出絲絲滑膩。康瑟琪抿著唇感受她搓弄冠狀溝的虎口，感覺自己像裝著葡萄酒的酒瓶，孫承完無疑是那個品酒前會等待醒酒的行家。
「瑟琪看過什麼樣的成人片呢？」
可能是覺得這樣的刺激太慢，也太低效率，孫承完主動開始談話，甚至用上了平語。也許是這樣的稱呼更能抵銷一些尷尬和無所適從。
「唔...一般的AO...」
饒是這樣的問題似乎過於隱私，但既然是在孫承完正幫自己自洩的狀況下，什麼問題都不奇怪了。
「這樣啊...都沒有看過能起反應的嗎？」
孫承完的動作時輕時重，忽快忽慢，帶著康瑟琪的肉身和靈魂彷彿在平靜的海面上航行，偶有的海風帶動帆船在海上浪蕩，誰也不知道此次航行是否會安全到港。
「沒有...」
康瑟琪的狀況屬實罕見，孫承完見過很多性功能障礙的，卻沒見過從分化開始便沒當過正常Alpha的病患。
性功能障礙通常是來自於心理層面對性的陰影，或者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康瑟琪的狀況顯然不屬於後者，健保紀錄沒有任何病歷，長年跳舞的習慣讓她身體素質十分健康，實在不像是性功能不好的樣子。
在方才的問診階段也排除了心理因素，康瑟琪從小到大從未接受過性虐待或接觸到不好的價值觀，只能說成長過程每個階段都十分健康。
十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將近一半，手裡的腺體在她多方面的試探刺激下已經稍微有點硬度，這大概證明了康瑟琪只是在「一般情況」下有勃起障礙，只是一般的方法不適用罷了。
半硬不軟的腺體讓康瑟琪第一次感到如此難受，比所有發情期時的發熱加起來還難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緩慢地進入狀況。
或許是閉著的雙眼和吊懸著的氣息使然，康瑟琪感覺呼吸有些不暢，她剛想大口喘氣，孫承完卻停下了動作。
5.
康瑟琪困惑地睜開雙眼，久不見的光亮使她的眼睛眯起，孫承完看著她不動聲色抿了唇。
這位病患好像有點太性感了，她的褲子仍然被脫到大腿處，微硬的腺體觸感似乎還殘留在掌心，儘管腺體全無氣勢，微瞇的單眼皮卻將Alpha的氣息嶄露無遺。
她想繼續幫忙的，時間卻已經到了。
就當作吊吊胃口吧，她可不想錯過這麼好的一位病人。
「很可惜，看診時間已經到了，康小姐先把褲子穿上吧。」
康瑟琪的眼神有些尷尬的難為情，她發誓她這輩子穿上褲子繫好棉繩的動作從沒那麼快過，甚至第一次感受到腺體頂在內褲上的不適感，頂端就這樣在棉質內褲上蹭著，濕黏黏的也不知道是潤滑油還是自己的分泌物，怪異感就這樣隨著血液蔓延。
「實在很抱歉以這樣的形式結束今天的就診，待會試試看自己解決吧。」
孫承完帶有小心思地把自己的私服外套圍在了康瑟琪腰上，意圖遮住生理反應。康瑟琪只能祈禱別人不要注意她的胯部，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腰上圍著的不是她的外套。
為了避免磨蹭她甚至不敢挺起脊椎，尷尬的像佝僂的老人試圖走出診間。
臨走之際，孫承完叫住了她。
「今天的一切治療都是正規的指導，康小姐有任何問題嗎？」
孫承完手裡拿著什麼康瑟琪沒能看清，她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雖然自己現在仍然硬著顯然不是一個很完整的療程，但至少不至於無功而返。
「不過今天的療程都還是太初級了，我覺得對康小姐來說還不夠。」
康瑟琪又是點點頭，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有空再來就診，手裡卻被塞了一張便條紙。
「康小姐願意的話，我們可以直接約診。」
孫承完的眼神依舊很和善，康瑟琪看著紙條上的一串號碼覺得有點不知所措。
「直接約診的治療...和醫院的不一樣嗎？」
康瑟琪覺得自己簡直像個傻瓜，問出口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就像練不好舞蹈動作一樣鬱悶。自己怎麼就這麼沒眼力見...
「當然...雖然不是正規的療程，但我保證一定會比醫院的更有效...」
康瑟琪仍然弓著腰，她們平視著，彼此的雙眼凝視對方，三十分鐘的提示聲準時響起。
「而且沒有時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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